村容村貌及主要道路也大为改观。 细雨中的勤奋村,河水清亮。王顺民提着红水桶,舀起河水,回家倒入洗衣机,“以前谁敢用河水洗衣服”。 上海规划建设区外现存低效工业用地约198平方公里,通过拆除复垦,恢复农地生产能力或发挥生态用地功能,通过减量化腾挪出的土地指标,支持规划建设区内新增项目落地,实现建设用地总量不增加、布局有优化、功能有提升、土地更集约。 浦东新区政协副主席、新区城市管理行政执法局局长曹亚中说,从一开始,新区就将人民塘两侧权属复杂的违章建筑、面积最大的海升地块等确定为拆违重点。 “我们计划投入2亿元资金改造。”上海城投污水处理有限公司总经理周骅当场向沈晓明立“军令状”。 “女儿那天回来,说村里漂亮得都不认识了!”满脸是笑的黄妈妈一回头,看到黄慧萍,惊住了:“哎哟,你的脸都削下来了,我一句话让你们这么辛苦,真是闯祸了!” ——直面“黄妈妈之问”,围剿合庆脏乱差 2006年,上级领导就要求合庆整治违章建筑。但拆违动员会刚开过,14位村党组织书记就一起要求辞职。 勤奋村被这些“巨无霸”环绕,常年臭气熏天。“没有姑娘肯嫁过来。”村民蔡月琴的儿子谈了几个对象都没成。又一个女朋友上门,“我骗她说,邻居在浇肥呢”。小孙女出生,蔡妈妈心疼地看着孩子咳个没完,“恨不得带她远走高飞,买顶帐篷‘避难’。” 立过功的乡镇企业,如今已成高污染、高能耗、高风险、低收益的“鸡肋”。 合庆镇远眺。 ——全面整治“五违”,首先要解决人和制度的问题 市区两级农委还对合庆实行畜禽退养,关停两家不规范养猪场,对仁龙、晓春两家规模养猪场全部退养,退养生猪超过2.4万头。 可下一步到底怎么干?对合庆镇领导班子是极大的挑战。 “在市区支持下,合庆对96条中小河道集中轮疏整治,清除障碍点位632处,完成疏浚土方35万立方米,绿化种植8万余平方米。”镇长徐平如数家珍。 合庆集中清除了16处混合垃圾临时堆放点,共计4.5万吨混合垃圾。对10条道路开展专项整治,拆除违建5000余平方米,补绿8000余平方米,人行道场地修复8000余平方米…… 本报记者 屠知力摄 30万平方米的海升地块夷为平地,拆违开始势如破竹。 腾挪 缘起 2015年1月25日,星期天,适逢上海市两会。合庆人惊讶地看到电视新闻播出“黄妈妈之问”,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上海市委书记韩正闻之动容:“牺牲环境,就是牺牲了长远利益、牺牲了百姓利益,实际上也是输掉了眼前利益。合庆环境一定要改善!” 然而,“合庆需要还的债太多。”但不少“债”合庆人还不起:市区级公共设施、部队驻地、新区海塘署管辖区域,一个小小的镇,能协调得动哪个? 村干部质问:乡镇企业是集体经济聚宝盆,说拆就拆? 合庆在全市人民面前被点了名,镇党委书记杨琴华忐忑不安,“我一晚上没睡着,环境‘重灾区’的书记,压力太大了。” 痛点 这里集中了一批城市公共设施。上世纪60年代埋下两根排污管,决定了污水处理厂的位置,白龙港污水处理厂跻身同行业亚洲第一,每天处理200多万吨生活污水;紧邻黎明垃圾填埋场又建起垃圾焚烧厂;还有保障着上海市民餐桌丰盈的养猪场等。 施工队清除淤泥、拓宽河道、打通涵洞、蓄水,连上随塘河,安装护栏,斜坡种上青草,9号河终于又“活”了。 庆丰村和奚家村联合党总支书记孟东华抱不平:“合庆现在不算最差。2007年新农村建设,镇上对所有农民住宅截污纳管,不让生活污水直接排入河道。” 整治前的勤奋村9号河。 2015年12月,上海市委召集各区县各条口主官开了一次干部思想建设务虚会。会前,上海市委专门开展了一次全市干部队伍思想状况大调研,意在把握时下干部的思想脉搏。市委主要领导点出部分领导干部思想建设短板:与基层和群众脱离,漠视群众的感受,拒绝承认问题的存在。城市管理和执法方面失之于软,一些执法部门怕面对矛盾,“黑车”管得少了,看到违章建筑眼开眼闭,面对发展没有创新…… 杨琴华承认臭味减少了,“但没有根除啊!” 合庆人心里有点底了:老大难老大难,老大出手就不难。 新区城管执法局副局长陈会润则遭遇了“生死博弈”:原本谈好了,拆违当天当事人反悔,用起重机吊起两个乙炔气瓶到现场,扬言“同归于尽”。现场地面危化品超过百个,陈会润立刻下令撤走拆违队伍,“一旦发生爆炸,后果不堪设想。”陈会润协同公安、消防等部门,经过艰苦努力,当事人最终主动配合。 ——不惜投入,让公共设施现代起来 “眼下,我们正在经历环境综合整治的‘阵痛期’,惟有攻坚克难,合庆才有美好的明天,城市才更干净、更有序、更安全。”吴福康说。 “原来更臭!” 人家是市级单位,杨琴华只好带着村干部,拿着污泥露天堆放的照片,直接到市信访办上访。 2月14日,春节后第一个工作日,浦东新区区委召开专题会,内容还是合庆地区环境综合整治。 本报记者 屠知力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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