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着长期的开车经验,梁伯觉得学习动力伞并不算困难:“学会动力伞,就像学驾照一样方便。普通的爱好者,只需不到一个月就能上天飞翔。”但是毕竟在天上飞是有一定危险的,因此需要拿到中国航协颁发的会员证以及体育总局颁发的运动员证书。 梁钰祥:想不到一大把年纪还成了网红 他曾经是一名狂热的自驾游爱好者,带着夫人朋友从成都开车到欧洲自驾;之后又租车从美国西海岸开到东海岸。渐渐地,他开始觉得自驾不过瘾了,觉得还是开着车在沙漠、戈壁、河滩上“板命”比较刺激。于是,2008年,他与儿子梁熹搭档,首次参加了环塔拉力赛。 除了赛车之外,梁伯还有一个既炫酷又危险的爱好,那就是动力伞。“单人动力伞和双人动力伞都玩过一段时间。”梁伯说起自己上天入地的本领时,神色颇有几分得意,“有时朋友们都会调侃我是一个两栖类爱好者,地上和天空,两栖嘛!” 人物名片 50岁学会驾驶动力伞 梁钰祥秀八块腹肌。
热爱运动是一种基因,深深地铭刻在了梁伯的骨子里,也传给了下一代。梁伯的儿子梁熹也是一名体育健将,除了开赛车,还热爱足球,是成都坝坝足球界的明星球员。 成都车手周远德是梁钰祥多年的好友,他透露,梁伯自从开始健身后,十年间几乎没有什么改变:“十年前,他的精神状态还没有现在好,自从他开始健身,简直越活越年轻。” 自从那一次陪儿子跑完达喀尔之后,梁伯就一直在考虑以自己的年龄和精力能不能有机会参赛。作为世界上最艰苦的汽车拉力赛,达喀尔可谓是“死亡拉力赛”,自从上世纪七十年代开始举办,到目前为止,已经有近百人在达喀尔赛场上罹难。 “我花了差不多一个月时间,学会了动力伞。”梁钰祥玩的动力伞需要用油,一桶10L的93号汽油能飞行三个小时。相比于无动力的三角翼,动力伞学习起来更容易一些,“只要一块空坝子,我就能飞起来(1000米以下)。 梁钰祥是土生土长的成都人,成长于成都东大街。1971年至1979年,他在云南当知青,先是割橡胶,后到工程连修房子。结束“知青生涯”回城后,被安排在父亲所在的服装厂学习缝纫。从1991年开始,他一直在经营自己的灯具生意。 想不到一大把年纪了,还成了网红。”最近,成都越野拉力赛车手梁钰祥喜欢这样调侃自己,最近他的一组写真照片意外在网络上疯传,在写真中这个61岁的老爷子如同时下最潮的年轻人一样晒着八块腹肌和人鱼线……这些照片让梁钰祥一跃成为了“新晋网红”。 十年练出“马甲线” “花甲车手” “2016年的主要目标是参加从莫斯科到北京的中俄丝路拉力赛,达喀尔的梦想是肯定不会放弃的,即便是不能参加2017年达喀尔,2018年我还是要去,作为车手去!”梁钰祥说。 “他踢得好是应该的嘛,他从小就踢足球,都算是一个半职业的球员了。”原来,从小梁熹就展现出了过人的足球天赋,不过在儿子面临走职业道路还是读大学的选择时,全家人还进行了非常严肃的讨论,梁伯甚至带着儿子去测试了骨龄,预测了儿子的身高和未来的发展前景,以免选择错误而让儿子后悔,最终,儿子梁熹上了大学,没有走上职业足球之路。“以前五牛队兰一就是梁熹的同学,他们小时候就在一起踢球。”梁伯说。 实际上,梁钰祥最著名的头衔还是“花甲车手”,作为成都本土最著名的越野拉力车手之一,大家都尊敬地称他为“梁伯”。他曾经征战过环塔拉力赛以及中国大越野,而他的目标则是成为达喀尔拉力赛年龄最大的中国车手。 其实,梁伯健身还有一个重要目的——参加越野拉力赛。 梁伯与动力伞结缘还要追溯到10年前。 2012年,他的儿子梁熹将赛车开到了举世闻名的达喀尔拉力赛。那一年,梁钰祥作为亲友团去了南美,全程见证了儿子参加达喀尔的全部征程。达喀尔也从此在梁伯的心里撒下了一粒种子,按照周远德的话来说:“虽然作为亲友团成员去了达喀尔,但是梁伯还是心里痒痒的,三不五时还想摸一下车,当时他就跟我们的司机搭伴一起开了保障车。” 梁钰祥 梁钰祥的爱好简直就跟时髦的年轻小伙们一模一样,网购、微博,健身、漂移……大爷的名言就是:“老年人的生活不应该只有带孙子和跳坝坝舞!” 梦想参加达喀尔 梁钰祥长期坚持健身。 爱健身,也爱秀腹肌,但是梁伯却并没有和那些健身爱好者一样,热衷于一个固定的食谱。梁伯是一个美食爱好者,特别是肉食,但由于自己的胃不太好,还做过手术,所以每一顿都很注意饭量,“只吃七分饱”是他的坚持多年的原则。只不过每天上午和下午,他要各进行一次简单的加餐,他的理论就是:“想要吃啥子肯定就是身体需要啥子,身体有很强大的自我调节功能。我本人就不太爱吃蔬菜水果,而且经常还想整一块‘肥嘎嘎’。” “达喀尔的确很艰苦,跟着车队跑过一次,我就感觉到它是考验人意志品质的一项赛事。”梁钰祥也曾经犹豫过是不是要去追求这样的梦想,但是每每想到在达喀尔赛场上,看到国外那些60多岁的老年人容光焕发的样子,他还是觉得自己该去。“我在达喀尔看到过那些对这项运动疯狂追求的人们。达喀尔对于他们来说,是一项伟大的比赛,很多人没办法参赛,就开着自己的私家车追着比赛走,我们都叫他们达喀尔追星族。另外,在比赛的营地中,也有很多五六十岁的人,他们不一定是车手,有的只是担任一些服务工作,他们让我深刻感受到一个道理人老之后也应该有梦想。我想让大家看到,老年人的生活不应该只有带孙子和跳坝坝舞。” |